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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女王校花不好惹:惹我?那就跪下舔干净 > 第4章 再遇不良少年(上)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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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周,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,透过稀疏的树叶,在城南高中校园小径旁的棕色长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施晓露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,姿态随意地靠着椅背,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着,包裹在细腻黑丝里的腿部线条在阳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,脚上的黑色乐福鞋也反射出光芒,应该是被班里的“狗”舔过的,非常的干净。
此时她正慢条斯理地吃着一个简单的饭团,白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神放空地看着地面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但是,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。
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十几个身影从不同方向围拢过来,将长椅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这些人大多穿着高年级的校服,个个身材高大,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,眼神凶狠地盯着施晓露,为首的是一个染着几缕黄毛、眼神阴鸷的男生。
他双手插在裤兜里,歪着脑袋,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施晓露,嘴角噙着一丝冷笑。
施晓露甚至没有抬头,只是将最后一口饭团塞进嘴里,慢悠悠地咀嚼着,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包围。
“喂,你就是施晓露?”为首的黄毛男生终于开口,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刻意的嚣张。
施晓露这才抬起眼皮,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,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,动作优雅得像是在高级餐厅用餐,而不是被一群不良少年包围。
“有事?”她的声音很轻,听不出喜怒,却带着一种天生的疏离感。
黄毛男生被她这副无视的态度激怒了,上前一步,语气更加不善:“少他妈给我装蒜!杨帆他们几个,是不是你弄进医院的?”
施晓露擦嘴的动作顿了顿,抬起头,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,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:“杨帆?哦,你说前阵子那几个不长眼的废物啊。是我打的,怎么了?”她承认得干脆利落,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“怎么了?!”黄毛男生旁边的另一个寸头男生怒吼道,“你他妈知道他们现在什么样吗?医生说……说他们下半辈子都完了!你下手也太狠了吧!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,但仔细听,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显然,杨帆等人的惨状已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传开了。
“哦?完了吗?”施晓露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,随即嗤笑一声,“那只能怪他们自己太不禁打了,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生,连我都打不过,这种废物,留着下面那玩意儿也没什么用,早点废了也好,省得再去祸害别人,还有,他们可是求着我踢那里的,他们还觉得很爽呢~。”
“你他妈找死!”黄毛男生彻底被激怒了,他猛地一挥手,“兄弟们,给我上!废了她!给杨帆他们报仇!”
他身后的十几个人早就按捺不住,闻言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。
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,知道施晓露能打,所以一开始就打算以多欺少,速战速决。
然而,他们还是低估了施晓露。
就在第一个人拳头挥出的瞬间,施晓露的身影动了。
她甚至没有站起来,只是坐在长椅上,身体微微后仰,轻松躲过直冲面门的一拳,同时右腿闪电般抬起,穿着乐福鞋的脚尖精准地踢在对方的下颚。
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伴随着一声惨叫,那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,牙齿混着血沫喷了一地。
紧接着,施晓露左腿顺势一扫,如同秋风扫落叶般,将侧面扑过来的两人直接绊倒在地。
她动作不停,身体在长椅上灵巧地一转,避开了来自后方的偷袭,同时手肘向后猛地一击,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正中偷袭者的小腹,那人立刻捂着肚子弯下了腰,脸色煞白,连连干呕。
“就这?”施晓露终于站起身,拍了拍校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脸上带着慵懒而危险的笑容,环视着周围一群被她瞬间放倒几个而有些惊疑不定的男生,“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?就凭你们这群杂鱼烂虾,也想学别人出头?”
“少废话!一起上!她再能打也只有一个人!”黄毛男生色厉内荏地吼道,给自己和同伴壮胆。虽然嘴上强硬,但他眼神深处已经开始动摇。
剩下的人互相使了个眼色,再次一拥而上。
这次他们学聪明了点,不再是无脑地正面冲击,而是试图从四面八方同时攻击,想要限制施晓露的活动空间。
施晓露冷笑一声,不退反进,身形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。
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,每一次出手都简单直接,却又精准狠辣。
她似乎特别钟爱攻击下三路,膝撞、脚踢、横扫,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闷响和凄厉的惨叫。
“啊!”一个试图抱住她腰的男生被她一记干脆利落的后蹬踢在裆部,瞬间弓成了虾米,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,捂着下面在地上痛苦地翻滚。
“呃!”另一个男生刚抬手,就被她一脚踹在小腹,整个人像炮弹一样撞在旁边的树干上,发出一声巨响,然后软软地滑倒在地。
施晓露的攻击如同行云流水,她的黑丝长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,每一次落下都意味着一个对手的倒下。
她的表情始终轻松写意,甚至带着一丝享受,仿佛这不是一场围殴,而是一场她单方面的表演。
不到两分钟,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,每个人都捂着身体的不同部位痛苦呻吟,尤其是裆部受到“特殊照顾”的几个,更是疼得死去活来,脸色惨白如纸,冷汗涔涔。
只剩下为首的黄毛男生——袁华,还勉强站着。
他看着满地打滚的同伴,又看了看毫发无伤、甚至连呼吸都没怎么变化的施晓露,脸上的嚣张早已荡然无存,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他双腿微微发抖,喉结上下滚动,咽了口唾沫。
“你…你到底是什么怪物?”袁华的声音带着颤音,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双手不自觉地护在了裆前。
“怪物?”施晓露歪了歪头,露出一个纯真无害的笑容,但在袁华看来,这笑容比魔鬼还要可怕。
“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打扰而已。现在,你们完事了吗?”
袁华看着施晓露一步步向他走来,心脏狂跳,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。
他想跑,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想放狠话,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看来~你还有点想法?”施晓露停在袁华面前,微微仰头看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戏谑。“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?说要废了我?来啊。”
袁华被她看得浑身发毛,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。
他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双手抱头,声音带着哭腔求饶道:“姑奶奶!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我有眼不识泰山!您大人有大量,放过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!”
他这一跪,彻底击垮了剩下几个还能勉强支撑的男生的心理防线。他们也顾不上疼痛了,挣扎着爬起来,跟着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。
“饶命啊!女侠饶命!”
“我们错了!我们再也不敢惹您了!”
“求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吧!”
一时间,求饶声、哭喊声此起彼伏。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不良少年们,此刻全都变成了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。
施晓露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群人,脸上的笑容更盛了,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残忍。
“哦?现在知道错了?刚才那股劲儿呢?”她抬起脚,用穿着乐福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跪在最前面的袁华的脸颊,“刚才不是还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吗?怎么不继续了?”
袁华被踢得脸颊生疼,却连躲都不敢躲,反而把头埋得更低了,声音颤抖着:“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我们是废物!我们是垃圾!我们就是一群狗!求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!”
“狗?”施晓露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她收回脚,双手抱胸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,“既然知道自己是狗,那见到主人,应该怎么做啊?”
袁华愣了一下,随即立刻反应过来,他抬起头,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然后……“汪!汪汪!”他学着狗叫了起来,一边叫还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,模仿着小狗摇尾巴的样子。
他这一叫,其他人也纷纷效仿。
“汪!汪!”
“汪汪汪!”
一时间,长椅周围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狗叫声,场面既滑稽又充满了屈辱。
施晓露看着这群刚才还想废了她的男生,此刻却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冲她摇尾乞怜,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和满足感。
她缓缓踱步,走到袁华面前,抬起脚,稳稳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“嗯,这才像话嘛。”施晓露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意,“既然你们这么有当狗的觉悟,那我就……”她故意顿了顿,看着脚下身体微微颤抖的袁华,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,“……好好调教调教你们吧。”
施晓露的鞋跟在袁华的背上轻轻碾磨,力道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。
她俯视着脚下的袁华,声音冰冷。
“第一课,就从学会怎么伺候主人开始。”
施晓露收回踩在袁华背上的脚,命令道:“抬起头来,贱狗。”
袁华颤抖着,缓缓抬起布满冷汗和恐惧的脸,视线正好对上施晓露向下看的目光。
施晓露弯下腰,动作并不快,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。
她纤细的手指勾住右脚乐福鞋的后跟,轻轻一用力,鞋子便顺从地脱离了脚丫,被她随手扔到一边,发出“啪嗒”一声轻响。
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精致的脚踝和足弓,脚趾的轮廓在薄薄的织物下若隐若现。
因为刚才那阵短暂却高效的“活动”,丝袜已经微微有些潮湿,紧贴着白皙的肌肤,勾勒出足底流畅的曲线。
或许是刚从鞋子里解放出来,还散发出淡淡的热气,混合着只有运动过后才会有的、独属于少女的汗水气息。
施晓露随意地晃了晃脚腕,黑丝下紧实的肌肉线条随之轻微起伏。
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脚,又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袁华,眼神里没什么温度。
“闻。”
施晓露将穿着黑丝的脚伸到袁华面前,足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。
袁华的瞳孔骤然收缩,脸上血色尽失。
一股强烈的、混合着汗水闷热气味和丝袜材质味道的气息,蛮横地、不讲道理地钻入他的鼻腔。
这味道并不算好闻,带着运动后的酸、皮革的闷,还有少女独特的体味,浓烈得有些呛人。
他本能地想要后退,想要扭开头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。
“嗯?”
施晓露的脚尖轻轻一点,点在他的鼻尖上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。
“主人让你闻,你就得闻,懂吗?”
袁华僵住了,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黑丝玉足,那只脚明明包裹在象征着优雅和神秘的黑丝里,此刻却像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刃,散发着危险而又……诡异的吸引力。
他能清晰地看到丝袜表面因为湿气而变得有些透,紧紧吸附在皮肤上,甚至能想象出那织物下的温热触感。
这让他胃里一阵翻腾,恐惧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交织在一起,几乎让他窒息。
又看了看施晓露那冰冷而带着戏谑的眼神,巨大的恐惧压倒了生理上的厌恶。
他闭上眼,认命般地向前凑近,鼻尖埋入了那散发着浓郁气味的黑丝之中。
“呼哧……呼哧……”
他被迫大口呼吸着,那股强烈的味道冲击着他的大脑,让他头晕目眩,胃里翻江倒海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:好臭!。
“用力吸,把味道都吸干净了。”
施晓露的声音如同魔咒,一边将味道最浓郁的脚尖部位朝他鼻子顶去。
袁华的身体剧烈颤抖,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冷汗滑落,但他不敢违抗,只能更加用力地嗅吸着。
旁边跪着的其他男生看着这一幕,一个个脸色发白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有些人甚至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。
“是不是很香啊?贱狗?”
施晓露用脚趾轻轻蹭着袁华,丝袜的纹理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。
“嘶哈……嘶哈……”袁华的大脑一片空白,鼻腔里充斥着那股霸道的气味,又闷又酸,还夹杂着一丝少女运动后的独特汗腥。
这味道太冲了,熏得他眼泪直流,几乎要吐出来。
“操!这臭娘们的脚也太他妈臭了吧!跟腌了几天的咸鱼似的!老子怎么会栽在这种地方……不行,忍住!等老子回去叫人……”他心里疯狂咒骂,试图用愤怒抵御这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。
那只黑丝包裹的玉足,带着不容抗拒的温度和湿气,就这么贴在他的鼻尖。
他甚至能感觉到丝袜纤维因为汗水而紧贴皮肤的触感,那温热潮湿的感觉,像是有生命般钻入他的毛孔。
他越是抗拒,那味道似乎就越是无孔不入,蛮横地占据他所有的感官。
“呼哧……呼哧……”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,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毒药,可每一次呼气又带不走那萦绕不散的气味。
渐渐地,袁华感觉有点不对劲了。
最初那股强烈的恶心感似乎在慢慢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麻木,甚至……一丝奇异的、让他自己都感到惊恐的刺激感。
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那么排斥这味道了?
“嗯?怎么回事?难道闻习惯了?不不不,这他妈是脚臭啊!老子是袁华!怎么可能……嘶哈……呼哧……”他用力吸了一大口,试图再次确认那股恶臭,但这一次,除了臭味,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……一种让他心跳加速,小腹发热的东西。
“我操……不会吧……我他妈难道是个变态?闻脚臭还能……?”他猛地睁大眼睛,惊恐地发现自己下面竟然有了反应!
“嗷嗷嗷!我怎么会这样?难道我真的是贱狗?对!我就是贱狗!我是她的贱狗!这味道……好香!呼哧呼哧呼哧~好棒!!”羞耻、愤怒、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在他脑子里疯狂交织,几乎要把他逼疯。
他开始更加贪婪地呼吸,仿佛要把那味道全部吸进肺里,刻进灵魂。
施晓露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袁华脸上的细微变化,从最初的抗拒、痛苦,到迷茫、挣扎,再到此刻这副既羞耻又隐隐带着渴望的扭曲表情,她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冷笑:又一个被本小姐的脚彻底征服的废物。
看来这狗粮还挺合他胃口。
“看来你很喜欢主人的味道嘛。”施晓露的声音带着戏谑,打破了袁华内心的混乱。
她看着袁华脸上红白交错,呼吸急促,尤其是他刚才下意识夹紧双腿的动作,更是没逃过她的眼睛。
“啧,你这贱狗!嘴上说不要,身体倒是挺诚实~。”
她缓缓抬起那只沾染了他鼻息和恐惧的黑丝脚,足弓绷紧,勾勒出完美的曲线。
温热潮湿的气息再次逼近,那只脚不轻不重地,带着一种刻意的羞辱,印在了他的右脸上。
“唔!”袁华闷哼一声。
“啪!”一个清脆的耳光,施晓露用脚底扇在了他的右脸上,力道不轻,留下一个清晰的湿印。
“贱不贱啊?”她脚尖勾起他的下巴,强迫他看着自己,眼神冰冷又带着玩味。“刚才那股嚣张劲呢?嗯?不是要废了我吗?”
“啪!”又是一记更响亮的,这次打回左脸。
两边脸颊火辣辣地疼,但更让他崩溃的是,那脚底传来的温热触感和挥之不去的味道,竟然像点燃了什么开关,让他身体深处升起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,下面那不争气的地方,竟然有了更明显的反应。
“说!喜不喜欢?!”施晓露加重了踩在他后颈的力道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疼痛、屈辱、恶心,还有那该死的、无法理解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把袁华逼疯。
他感觉自己正在分裂,一部分的他无比痛恨此刻的自己,另一部分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颤抖。
“喜……喜欢……”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这两个字,声音嘶哑而颤抖,带着哭腔。
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。
喜欢?
喜欢这又酸又臭的味道?
喜欢被这样踩着脸扇耳光?
他疯了吗?
“什么?声音跟蚊子似的,我听不见。”施晓露故意侧过耳朵,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,脚趾却在他脸上轻轻碾磨,“你喜欢什么?大点声,让后面那些还能喘气的废物也听听,你,现在喜欢什么?”
羞耻充满了全身,这具躯体也不听使唤地颤抖,下面那不合时宜的反应更是让他无地自容。
他闭上眼睛,绝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,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。
“我……我喜欢……”他猛地睁开眼,破罐子破摔般地嘶吼出来:“喜欢!贱狗喜欢主人的味道!汪!汪!汪!”他声嘶力竭地喊着,甚至加上了狗叫,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无边的羞耻感一同喊出去,仿佛只有彻底抛弃尊严,才能解释自己这无法理解的反应。
回应他的,是施晓露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!早这样不就好了?当我脚下的狗,可是你这辈子的荣幸!”笑声清脆,在空旷的小径上回荡,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袁华仅存的理智,也宣告着他彻底的沉沦。
“汪!汪!主人您说的对!当您的狗是我这辈子的荣幸!我就是您的贱狗!我袁华愿意一生一世为奴!一辈子为主人服务!汪!汪!”袁华声嘶力竭地嘶吼着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反应,那不合时宜的硬挺让他羞耻得无以复加,可偏偏,在喊出那些屈辱话语的同时,一股奇异的电流却窜遍全身。
他忍不住又用力吸了吸鼻子,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只黑丝脚的味道,那股又闷又酸、混合着汗水的气息,此刻竟像毒品一样,让他既恐惧又渴望。
原来……原来这就是当狗的感觉吗?
原来被这样踩在脚下,闻着主人的脚臭味,竟然……竟然是这么回事。
施晓露看着脚边彻底崩溃的袁华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嘴角微微向上扯了一下,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。
她抬起穿着黑丝的右脚,用足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袁华的侧脸,像是在逗弄一只真的小狗。
“哦?这就想通了?我还以为你骨头多硬呢。”
她的动作很随意,甚至带着点百无聊赖,但落在袁华眼中,却如同神祇的触碰。
他浑身一激灵,非但没躲,反而立刻像被烫到一样,更加卖力地磕起头来,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,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狗叫:“汪!主人!贱狗错了!贱狗之前有眼无珠!求主人……求主人再踩踩贱狗!用您尊贵的脚狠狠地踩!汪!贱狗就喜欢这个!”
施晓露似乎对袁华这突如其来的“觉悟”颇为满意,她收回脚,慢条斯理地在袁华那还算干净的校服后背上蹭了蹭,仿佛在擦掉什么脏东西。
“行吧,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,以后就留在我身边,当条专门给我擦鞋舔脚的狗好了。”她的声音轻飘飘的,却像一道圣旨,瞬间决定了袁华的未来。
“谢……谢谢主人!谢谢主人恩赐!汪!汪汪!”袁华激动得语无伦次,他知道,自己的人生,从这一刻起,彻底改变了。
他不再是袁华,只是一条名叫袁华的,属于施晓露的狗。
施晓露的目光扫过地上跪成一排的男生。
“你们呢?是不是也想尝尝主人的‘恩赐’?”
几个男生身体猛地一颤,脸上瞬间血色尽失,但眼神深处却又燃起一丝病态的火焰,恐惧和渴望扭曲地交织在一起。
“过来!”
施晓露一声令下,不容置疑。
男生们迟疑地对视一眼,袁华那副惨状还历历在目,但施晓露冰冷的眼神更让他们胆寒。
他们互相推搡着,最终还是像一群被驱赶的羊,连滚带爬地挪到了施晓露面前。
“排好队,一个个来,别急。”施晓露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。
她抬起那只刚“伺候”过袁华的黑丝脚,带着依旧浓郁的温热潮气,毫不客气地按在了第一个男生的脸上。
“唔!”男生发出一声闷哼,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。
“闻!”施晓露命令道,脚趾甚至还恶意地动了动,在那男生的鼻梁上碾压,“给我用力吸!把上面的味道都吸干净了!”
那男生被迫大口呼吸,浓烈的酸臭汗味混合着丝袜特有的气息直冲天灵盖,熏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,胃里翻江倒海。
“下一个。”施晓露没有丝毫停留,脚从第一个男生的脸上移开,又印在了第二个男生的脸上。
“吸干净!”
“啪!啪!”她似乎觉得光闻不够,又用沾着汗水的黑丝脚底,左右开弓,在那男生的脸上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,留下清晰的湿痕。
“爽不爽啊?废物!”
一时间,小径上只剩下男生们压抑的呜咽、粗重的喘息,以及施晓露脚底扇在脸上的清脆巴掌声。
起初,他们还在恐惧和恶心中挣扎,身体因为屈辱而剧烈颤抖。
但渐渐地,如同发生在袁华身上的诡异转变,也开始在他们身上蔓延。
那股原本令人作呕的气味,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开始侵蚀他们的理智,唤醒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某种东西。
“爽……主人……好爽……”一个男生率先崩溃了,声音嘶哑地回应。
“求……求主人再用力点……”另一个男生紧跟着哀求,眼神变得迷离。
“主人的脚……好香……”
求饶变成了渴望,恐惧扭曲成了兴奋。施晓露冷眼看着这群彻底失去自我、摇尾乞怜的“贱狗”,脸上的笑容愈发冰冷,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。
“哈哈哈哈!真有意思!”施晓露看着眼前这幅景象,实在是没忍住,笑声在安静的校园内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瞧瞧你们这群人,刚才来的时候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呢?一个个不是很嚣张的嘛?”
她踱步走到已经彻底瘫软、只知道“汪汪”叫的袁华身边,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肩膀,力道刚好让他颤抖了一下,却不敢有丝毫反抗。
“尤其是你,叫袁华是吧?”施晓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弄,“刚才谁在那儿放狠话,说什么要废了我,给杨帆那几个不长眼的废物报仇?嗯?现在怎么不说了?趴在这里,跟条死狗一样,连句完整的人话都说不出来了?”
“我看啊,你们生来就是给我当贱狗的料,只会欺负弱小的废物畜生!”她的声音陡然转冷,目光锐利地扫过地上每一个还在喘气的身体
施晓露抬起那只刚刚“调教”过袁华的黑丝脚,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,足尖勾起一个诱惑又危险的弧度。
“还有,刚才我让你们闻我这只脚的时候,”她脚趾微微蜷缩,似乎在回味着什么,“一个个那表情,跟吞了苍蝇似的,心里肯定都在骂我脚臭吧?结果呢?闻了几口我这刚运动完、还带着热气和汗味的丝袜,就跟打了鸡血一样,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犯贱!那股子嚣张劲儿呢?都被这味道给熏傻了?你们就是天生下贱的胚子!闻到点主人的味道,就立刻原形毕露,连自己是谁都忘了!”
“一群受虐狂,一群下贱畜生!呵!”施晓露说完将鞋子重新穿了回去。
“不过呢,光闻闻味道,又怎么够满足你们这群废物呢?”施晓露站起身,走到一个身材较为高大的男生面前,那男生吓得浑身一抖,裤裆处似乎更湿了些。
施晓露微微歪头,打量了他两眼,然后抬起了穿着黑色乐福鞋的右脚。
“咚!”
一声沉闷的巨响,鞋尖精准无比地踹在了男生的裆部。力量之大,甚至让周围的人都仿佛听到了某种碎裂的回音。
“啊——!”男生发出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,整个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猛地向内蜷缩,双手死死捂住下面,额头上青筋暴起,冷汗如同小溪般瞬间淌满了脸颊。
他剧烈地抽搐着,眼看就要背过气去。
但诡异的是,仅仅几秒之后,就在他痛苦到极致的时候,那惨叫声却变了调。
尾音拖长,带上了一种压抑不住的、近乎哽咽的呻吟,身体也从剧烈的挣扎变成了小幅度的、不受控制的轻微抽搐,脸上痛苦的表情似乎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。
施晓露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,看着他这副模样,没说话,只是眼神里的玩味更浓了。
她收回脚,甚至没看地上那人一眼,仿佛只是踩灭了一个烟头。
“下一个~”她嘲弄着开口道,随后走向另一个人。
这个男生目睹了前一个人的惨状,吓得脸色惨白,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
在施晓露靠近时,他甚至下意识地想往后缩,但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。
施晓露停在他面前,这次没急着出脚,反而用鞋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,吓得他一个激灵。
“怕了?”她轻声问,声音没什么起伏。
男生疯狂点头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。
“怕也没用。”施晓露话音刚落,右脚再次迅猛踢出。
“咚!”又是一脚,正中目标。
“啊嗯~!”这次的叫声更加短促,痛苦中带着明显的异样颤音,几乎是瞬间就从惨叫过渡到了暧昧的呻吟。
这男生反应更快,身体弓起后,竟微微挺了挺腰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声。
施晓露轻哼一声,似乎对这种快速的转变有些不屑。她没再停留,继续走向下一个目标。
“咚!”
“呃啊~好棒!主人!”这个男生更直接,被踢中后脱口而出的竟是这种话,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极度痛苦和诡异享受的扭曲表情。
一时间,校园的小径旁,乐福鞋鞋尖与男性下体碰撞的闷响声,以及不良们们从痛苦到变调、混合着极乐与屈辱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谱成了一曲荒谬的乐章。
施晓露的身影在人群中移动,像一个优雅而冷酷的舞者。
她那被校服短裙和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每一次抬起都蓄满了力量,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命中同一个位置。
红棕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翻飞,划出凌厉而优美的弧线。
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只是偶尔在听到特别凄惨或特别变态的叫声时,嘴角会几不可察地勾起一点弧度。
每一次踢击都带来极致的痛苦,却又如同某种禁忌的钥匙,打开了他们身体里某个开关,释放出连他们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快感。
她甚至开始变换着力道和角度,观察着不同刺激下,这些“狗”的不同反应,像是在做什么有趣的实验。
“哈哈哈哈!!”施晓露放声大笑着,一边踢,一边毫不留情地嘲讽着,“看看你们这副贱样!被我踩几脚踢几脚就爽成这样!真是没救了!”
侮辱性的词语非但没有让他们清醒,反而像催情剂一样,加速着他们的沉沦。
跪着趴在地上的不良们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涣散,脸上露出痛苦不堪却又极度享受的扭曲表情。
身体因为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而剧烈颤抖、抽搐,裤裆处也早已一片狼藉。
终于,一个男生再也支撑不住这极致的刺激。
在那黑丝包裹的脚尖,又一次精准而猛烈地踢击在他要害时,身体弓成一张可怜的虾米。
一声长长的,仿佛叹息般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逸出,紧接着,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在裤裆处晕开一片难堪的白色。
他眼皮无力地翻了上去,嘴角不受控地溢出白沫,彻底失去了意识,软软地倒在了地上。
如同多米诺骨牌倒塌一般,紧接着,是第二个,第三个……施晓露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,她的腿不停地收割着这些不良少年的意识。
直到最后一个男生在身体一阵颤抖后,晕了过去。
长椅周围,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十几个男生。
他们衣衫凌乱,校服皱巴巴地堆在身上,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潮红,那是极致痛苦与扭曲快感交织的痕迹。
他们的嘴角,有的还残留着可疑的白色液体。
施晓露站在他们中间,微微喘息,白皙的额角渗出了几颗细密的汗珠,阳光洒在她略微泛红的脸颊上,映衬着她眼底那抹冰冷的兴奋。
她低头扫视着如垃圾般散落在地上的不良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轻蔑而又带着满足的弧度。
“这一次的‘课程’,可真够累人的呢。”她轻声自语,吐出一口带着热气的气息,“呼~呼~一下子给我十几条‘狗’,就算是我,也会觉得有点玩不过来呢。”
施晓露抬起一只脚,带着一丝玩味,踩在了躺倒在地,早已昏迷过去的袁华的裆部。
脚尖不轻不重地碾动了几下,确认他彻底失去了反应后,才微微用力,支撑住身体,原地休息了一会儿。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袁华那张扭曲的脸,眼中充满了不屑,“哼!真是一群废物,tui!”施晓露轻蔑地啐了一口,一口带着少女清冽气息,却又饱含不屑的唾沫,精准地落在了袁华的脸上。
她抬起腿,随意地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不良们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狼藉之地。
身后,阳光依旧慵懒地洒落,微风轻轻拂过,却吹不散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,以及那份挥之不去的,属于施晓露的,绝对支配的压迫感。
经过中午的小插曲,施晓露回到班级,班里学生早已用过午饭,安静跪在原位,等待女王归来,教室前方跪着李老师与顾老师,又添两人。
施晓露走到讲台,直接坐了上去,拍了两下手掌。
“刘阳,过来。”
刘阳立刻起身,手脚并用爬到施晓露脚边,跪坐在她面前,双手自然垂放身侧,舌头伸在外面,活像一条真的狗。“汪,主人,贱狗来了。”
施晓露看着刘阳,嘴角带着笑意。“乖狗。”她说,“我有些累了,趴好,做我的脚垫。”
“汪,汪,是,主人。”刘阳没有一丝犹豫,立刻趴伏在地。
施晓露将脚踩在他背上,调整了姿势,舒服地翘起二郎腿。
正要享受片刻宁静,教室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,发出巨响。
“砰!”
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,是陈天翼,城南高中不良团体的头目。
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,目光扫过教室,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。
小弟们迟迟未归,他出门寻找,路上发现了倒了一地的袁华等人,个个昏迷不醒,甚至带着高潮后的异样潮红。
陈天翼瞬间明白是施晓露所为。
他也听过一些传闻,知道施晓露不好对付,本以为让袁华和十几个人足够将她拿下,没想到全军覆没。
怒火攻心,他直接冲到高一(3)班教室,要找这个罪魁祸首算账。
“施晓露!”陈天翼怒吼一声,直奔讲台而去。
但他还没靠近施晓露,异变陡生。
施晓露坐在讲台上,右腿突然抬起,速度极快,力道十足,正中陈天翼下巴。
“砰!”
陈天翼毫无防备,身体瞬间向后倒去,口中喷出一口鲜血,猩红液体四处飞溅。
跪在施晓露脚边的刘阳,看着眼前一幕,瞳孔骤然收缩,身体止不住颤抖。
讲台上的施晓露,脸上却露出了笑容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嗜血的意味。
“哟,”施晓露语气轻松,仿佛只是打了个招呼,“又来了一条狗。”
她双手抱胸,目光落在摔倒在地的陈天翼身上,眼神如同看待猎物。“看来,”施晓露缓缓说道,带着一丝玩味,“我还得再上一堂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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